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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超:我国的产业能否留住?

来源:金融界 发布时间:2019-08-08 13:09 搜集整理:中国产业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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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业转移专题

  04:49来自金融界

  摘 要

  贸易影响有限,转移未具规模。当前从宏观层面来看,我国大规模对外产业转移并未发生。外商投资加速,对外投资放缓。从投资端来说,18年我国制造业外商直接投资同比由负转正,而制造业对外直接投资同比下降1.6%。投资内引而非外流,意味着我国产业不存在大规模净流出的趋势。生产保持韧性,并未大幅收缩。从生产端来说,近两年工业生产仍保持较强韧性,尚未有因产业转移而致生产明显收缩的现象。贸易冲击国内产业链,理论影响较为有限。据我们估算,目前美国对我国加征关税措施,对出口及相关产业链理论影响不足经济总量的0.8%,即便考虑到关税加码,影响也较为有限。转向非美出口,实际影响更小。从实际出口情况来看,我国部分对美出口转移到了非美地区,因此实际影响更小。产品替代不足,转移未具规模。事实上,美国从我国进口的下滑,并不能够从世界其它国家得到很好地替代,这也进一步证实了我国向其它地区大规模产业转移的情况并未发生。

  低研发易转移,高科技难迁出。越南受益我国转口,纺服、手机或有转移。中美贸易摩擦令越南对美出口明显受益,但其实越南多数行业对美出口高增速也伴随着从中国进口的高增长,这些行业并未大规模迁出中国。而我国向越南转移的产业可能集中于两类:一是手机制造行业,二是纺服类行业。劳动成本上升,引发产业转移。事实上纺服等行业转移早在贸易摩擦之前就已发生,主因东南亚具有的劳动力成本优势。根据国际劳工组织数据,16年中国劳动力月平均收入约844美元/月,而17年越南尚不足250美元/月。这对劳动成本比较敏感的制造行业而言,无疑具有很强的吸引力。东南亚国家在税收优势上也很突出,特别是劳动相关税收负担占比不高,这也将改善部分行业利润水平。人力资本优势,科技行业难迁。但我国多数行业并未成规模地向外转移。劳动力数量充裕,技能水平较高。同东南亚国家相比,我国劳动力数量充裕,并且其工作努力。更为重要的是,我国劳动力整体技能水平较高,15年中等技能以上人员在我国就业人员中的比重超过90%,而越南仅不足60%。科技实力全球领先,人力资源不断攀升。我国目前已经具有全球领先的科技实力,科技人力资源总量不断攀升,科学家工程师数量超过美国。此外,在像宽带接入等科技基础设施方面,东南亚国家也不及我国。因此,依赖于人力资本的技术密集型行业难以转出,即使发生也可能是比较低端的产业部分。贸易冲击低研发行业,出口攀向价值链顶端。贸易摩擦加码可能带来哪些行业转出?我们考察两个维度,一是对美出口需求拉动的产出比例;二是行业研发投入强度。我们测算表明,电气设备和计算机行业需求虽然受美国出口拉动较多,但其研发强度较高,难以转移到东南亚国家,而纺织服装、木材加工行业转移概率较大。此外,技术密集行业回流也颇不易,而且随着我国经济结构转型,出口攀向价值链顶端,部分低端产业转移也是必然结果。

  发展独具优势,替代并不容易。我国并不存在产业大规模外流的基础。首先,我国有着广阔的内需市场,出口趋缓下部分产品可以通过转内销的方式进行消化。产业配套完善,降低采购成本。其次,制造业生产离不开相关产业的配套,而我国产业配套远较东南亚等国完善。庞大体量难以承接。再次,中美制造业均有着庞大的体量,规模上的大体对等决定了我国能够对美国的消费和生产给予很好的支持,而东南亚国家规模偏小,难以承接我国产业的大规模转移。转移不仅向外,也可向内。最后,我国当前的经济发展仍不平衡,内陆的中西部省份劳动力成本具备一定优势,谋求低成本的我国企业,也可以向内转移。

  G20峰会后中美两国贸易摩擦短期缓和,但此前美国对我国出口产品已加征的关税暂未取消,而近期特朗普在推特上表示,拟对剩余3000亿美元左右中国输美商品加征10%的关税,贸易摩擦又现升级迹象。关税税率的提升带来我国出口产品成本的增加,为了应对成本上升所带来的压力,部分制造业企业可能会选择把产业转移到关税税率较低的一些国家,特别是靠近我国且具有劳动力成本优势的东南亚地区,而市场普遍担心产业转移将会影响我国经济增长乃至产业发展前景。那么,中美贸易摩擦之后,大规模的产业转移在我国究竟有没有发生?后续又会不会出现呢?本报告对此进行展开分析。

  1.贸易影响有限,转移未具规模

  当前我国是否正在发生对外的大规模产业转移?从宏观层面的变化上来看,这一现象或许并不存在。

  1.1外商投资持续流入,工业生产保持韧性

  外商投资加速,对外投资放缓。从投资端来说,18年我国制造业外商直接投资(FDI)实际使用金额较17年有较大程度的提升,突破了400亿美元,同比增速更是由负转正,超过了20%,19年上半年FDI实际使用外资金额增速也较18年底有所回升。而与此形成对比的是,18年我国非金融类企业对外直接投资(ODI)规模与17年持平,近乎零增长,且其中制造业投资同比下降1.6%,19年上半年对外直接投资累计增速更是转负至-6%,投资内引,而非外流,意味着我国产业不存在大规模净流出的趋势。

 

  生产保持韧性,并未大幅收缩。从生产端来说,近两年工业生产增速确实因去杠杆等政策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放缓,但仍保持了较强的韧性,尚未有因产业大规模转移而导致生产明显收缩的现象。18年我国工业增加值增速在17年高增长的情况下仍录得6.2%,高于15年和16年水平,19年上半年尚维持在6%以上,制造业增加值增速也较为稳定。而在工业增速整体放缓的背景之下,部分工业品的产量仍然有着较高的增长速度,姑且不论移动通信基站设备、新能源汽车这些超常规增长的工业品,像家电等行业工业产品的增速也都不低。生产并未大幅收缩也意味着我国产业对外转移的整体规模或将有限。

  

 

  1.2贸易摩擦影响有限,转移并未形成规模

  对于引发我国产业转移的最主要担忧来自于中美贸易摩擦,我们利用OECD最新投入产出表数据所做的测算表明,我国制造业的产出结构中,直接对美出口约占其产出份额的3%,而支撑这部分出口的国内产业链占比约为4%。整体而言,对美出口及其相关产业在制造业产出中的份额约在7%左右。

  贸易冲击国内产业链,理论影响较为有限。而据我们估计,目前美国对我国出口2500亿美元产品加征25%的关税,约造成我国对美出口下滑11%左右,即便如此,理论上影响我国出口和相关产业链的规模也不足经济总量的0.8%。考虑到后续3000亿美元出口产品可能加征10%的关税,这一新措施对我国出口和相关产业链的影响也仅占经济总量的约0.4%。

 

  转向非美出口,实际影响更小。而从我国实际出口情况来看,虽然对美出口增速受到贸易摩擦的影响而大幅下滑,19年6月对美国出口累计增速仅-8.1%,远低于17年和18年的增速水平。但即便如此,我国当前的出口累计增速也并未出现负增长,其原因就在于部分对美国的出口转移到了非美地区,19年6月我国对非美国地区出口累计增速仍有2%,因此,对美出口下滑带来的需求放缓能够得到部分弥补,不会使得这部分产业链全部流失,贸易冲击对于产业链的实际影响规模更小。

 

  产品替代不足,转移未具规模。事实上,虽然美国对我国出口产品加征关税的范围不断扩大,但由此造成从我国进口的下滑,并不能够从世界其它国家得到很好地替代。从19年前5月的情况来看,在340亿美元征税清单上的中国对美出口商品,美国自中国进口同比减少约40亿美元左右,而从全球进口合计同比增加95.4亿美元,可以说完成了较好的出口替代,但对160亿美元清单上的商品,美国自中国进口同比减少约25亿美元,从全球进口合计同比减少7.5亿美元,仅完成部分替代,而对于2000亿美元清单上的商品,能够替代的比例更低。这也进一步证实了在贸易摩擦影响之下,我国向其它国家和地区大规模产业转移的情况并未发生。

  由于美国筛选商品清单时先挑选的是一些比较容易替代、对美国影响较小的商品,因此,3000亿美元我国对美出口产品如果继续加征关税的话,美国更难以从其它地方得到较好替代,产业转移的压力相对更小。

 

  2.低研发易转移,高科技难迁出

  2.1越南受益我国转口,纺服、手机或有转移

  中美贸易摩擦,越南明显受益。贸易摩擦虽然对我国产业的整体冲击不大,但我国对美出口确实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下降,而这部分出口及其相关产业是有可能转移出去的。从美国对东南亚其它国家的进口增速上来看,19年前5月美国从印尼、泰国、菲律宾和马来西亚等国进口增速或平或降,唯独美国从越南的进口增速在19年以来大幅上行,前5月累计增速高达36%,这意味着越南可能承接了我国部分产业的转移,因而在中美贸易摩擦中明显受益。

 

  多数行业只是转口。但其实,越南对美出口的高增长,背后仍有着中国企业的影子,越南多数行业对美出口的高增速也伴随着从中国进口的高增长,“双高”态势之下,意味着这些行业并未大规模迁出中国而转向越南等东南亚国家。比如计算机设备制造行业,虽然其上半年对美出口增速高达77%,但从中国进口增速也维持在这一水平,出口对我国产业的依赖性还比较高。

  纺服、手机或有转移。从越南海关统计的上半年贸易数据来看,我国向越南转移的产业可能集中于两类:一是手机制造行业,其上半年对美出口增速超过80%,而自我国进口呈现负增长,体现其出口对我国产业依赖较小;二是纺服类行业,比如纺服原料产品,上半年越南对美出口增速高达57%,而自中国进口增速仅10%,低于越南自中国进口整体增速近8个百分点。而纺织服装产品作为越南出口美国的第一大品类,其从中国进口金额在越南海关数据中甚至并未单独统计,这本身就说明其并非越南从中国进口的主要品类。

  但需要注意的是,由于中美贸易摩擦目前对纺服产品征税较少,因此19年上半年越南对美出口的高增速中纺服行业贡献较低,其相关产品对美出口增速普遍低于越南对美出口增速整体水平,但如果美国对我国出口产品加征关税范围再度扩大,比如剩余3000亿美元我国对美出口清单之中,就包含较多的纺服类产品,则在此情况下,越南的纺服行业对美出口增速可能会有比较明显的提高。

 

  2.2劳动成本上升,引发产业转移

  纺服行业转移早已发生。事实上,对于纺织服装行业而言,即便没有受到贸易摩擦的波及,也在自发地从我国向东南亚地区转移。自11年开始,美国从中国进口服装占其服装进口总额的比例就已步入下行通道,18年这一比例不足35%,较10年的高点下滑超过6个百分点。15-17年中国服装出口增速持续出现负增长,而同一时期越南的服装出口增速要远高于我国的增速水平。

 

  为什么像纺服、手机等行业会从我国转移到东南亚国家?

  劳动成本普遍偏低。东南亚地区与我国相比最大的优势在于其低廉的劳动成本,根据国际劳工组织的数据,中国劳动力月平均收入约在844美元/月的水平,而东南亚地区工资水平较高的马来西亚也只有不到600美元/月,越南更是低至不足250美元/月。这对于纺织服装以及手机组装这类对劳动成本比较敏感的制造行业而言,无疑具有很强的吸引力。

 

  税收优势也较突出,劳动负担占比不高。同我国相比,东南亚国家的税收优势也很突出,特别是劳动相关税收负担占比不高。根据世界银行的统计,18年我国劳动相关税收占企业利润比重高达45%,而东南亚国家中最高的越南也只有不足25%,其它国家更是在20%以下。因此,即便我国利润相关税收同东南亚国家相比具有优势,但总体企业税负水平还是要高于东南亚国家。

  劳动成本及相关税收负担偏低对劳动密集型制造行业而言,会明显地改善其利润水平,这也正是多数纺织行业转移到东南亚地区的原因所在。以A股上市公司百隆东方为例,据其18年年报数据,其越南工厂净利润率达到11%,而公司整体的净利润率水平仅7.3%,低于越南工厂超过3个百分点。

 

  2.3人力资本优势,科技行业难迁

  但是我们也看到,即便东南亚国家在劳动成本上占据优势,而我国多数行业也并未成规模地向其转移,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劳动力数量充裕,技能水平较高。同东南亚国家相比,我国劳动力数量充裕,能够对接“全球制造工厂”所需要的规模,并且其工作也最为努力。我国劳动力总量超过7.5亿,而东南亚劳动力资源最为充沛的印尼也仅不足1.5亿,不到我国的五分之一,根据世界银行的统计,我国平均每周工作时间约46小时,超过多数东南亚国家。更为重要的是,我国劳动力整体技能水平较高,根据世界经济论坛15年的研究,我国受过高等教育的劳动力数量接近7800万人,也是东南亚国家的4-10倍,且中等技能以上人员在就业人员中的比重高达91.7%,而越南仅不足60%。

 

  科技实力全球领先,人力资源不断攀升。我国目前已经具有全球领先的科技实力,在18年PCT专利申请量中,我国居于全球第二位,和美国占比接近相当,而东南亚国家这一申请量和我国存在着数量级之间的差距。而我国科技人力资源总量也在不断攀升,17年已突破8700万人,且其中本科以上学历占比提升至超过45%,接近4000万人,这部分测算口径与美国科学家工程师大体一致,相比之下,15年美国科学家工程师总量仅为2320万人,东南亚国家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此外,在像网络宽带接入等科技基础设施方面,东南亚国家也普遍不及我国。因此,劳动密集型的纺服行业容易向东南亚转移,而依赖于人力资本的技术密集型行业,比如计算机设备等行业的转移恐怕较难,即使发生也可能是比较低端的产业部分。

 

  2.4贸易冲击低研发行业,出口攀向价值链顶端

  如果美国对我国出口产品加征关税进一步扩围,哪些行业及其相关产业最有可能转出?根据前文的分析,我们考虑两个维度,一是对美出口需求拉动的产出比例较高,这些行业受关税提高的影响也会比较大;二是行业研发投入强度较低,对技术创新的依赖程度不高,这类行业最容易转移到劳动成本较低的东南亚国家。

  对美出口冲击,纺服、木材转移概率较高。通过OECD投入产出表的测算,计算机电子设备、纺织服装和电气设备行业由对美国出口需求所拉动的产出,在行业总产出中的占比较高,均接近或超过9%(综合考虑直接和间接影响),但电气设备和计算机行业研发投入强度较高,对技术的较强依赖性阻碍其向科技实力较弱的东南亚国家转移,而像纺织服装行业,研发投入强度仅0.6%,转移更具优势,此外,木材加工行业对美出口需求拉动产出占比接近8%,而研发投入强度更是不足0.5%,在冲击下向东南亚国家转移的概率同样不小。

 

  技术密集行业难移,产业回流也颇不易。19年中国美国商会和德勤合作进行了商务环境调查,其结果表明,约40%正在或有产业转移计划的调查企业,将东南亚发展中国家作为产业转移的首选目的地,而与此比例相当的企业,可能正是出于东南亚国家存在技术等方面短板的考虑,计划将产业回流至美国、欧盟等发达国家。但其实这样的产业回流更为不易:一方面,在发达国家需要面对比我国更高的人力成本,而另一方面,其已经存在着制造业“空心化”的问题,如何解决产业配套和雇佣适合的技术人员恐怕也是转移过程中的“拦路虎”。

 

  经济结构转型,调整也属必然。由于我国具备一定的技术优势,即便存在贸易摩擦的影响,高端产业恐怕短期也难以移出。而像纺织服装等劳动密集型行业以及部分低端制造业,即便并不存在贸易冲击,也自发地开始了产业转移过程。因此,部分产业转移其实也是我国经济结构转型的必然结果,比如我国手机行业的出口单价近年来持续提升,产业低端部分向外转移的同时,国内生产的技术水平和出口商品复杂度也在不断提升,这意味着我国出口在向价值链的顶端攀爬,低附加值的行业将逐渐被高附加值的行业所取代,这同样有利于我国向高质量发展的转变。部分行业的确会在这一进程中受到冲击,但是整体来看,不大可能出现大规模的产业全面流出。

 

  3.发展独具优势,替代并不容易

  虽然东南亚国家存在人力成本优势,但即便不考虑人口质量和技术的差距,其想要承接我国的产业转移也并不容易,我国并不存在大规模产业外流的基础。

  我国内需市场广阔。首先,我国有着广阔的内需市场,18年我国出口总额占GDP的比重约为18%,直接来看内销比例超过80%,即使考虑到出口需求对经济的间接带动,根据投入产出表的测算,我国的内需拉动仍有70%左右。这就意味着,一方面,出口趋缓下部分产品可以通过转内销的方式进行消化,另一方面,产业转移造成对市场的远离,这也会带来一定的成本,企业不得不有所权衡。

 

  产业配套完善,降低采购成本。再次,产业通常具有集聚的特征,制造业生产离不开相关产业的配套,而东南亚国家由于经济体量和技术等原因,产业配套的基础也较为薄弱。根据JETRO的统计,18年在中国投资的日本企业,当地采购率能够达到66%,而在越南、缅甸等东南亚国家,这一比例分别仅为36%、32%。可见我国产业配套比较完善,而由于东南亚国家配套基础较弱,日本企业不得不扩大海外采购,这无形中也增加了不少的成本。

 

  庞大体量难以承接。再次,中美制造业均有着庞大的体量,17年美国制造业增加值全球份额约为16%,而我国制造业增加值占到全球的27%,体量约是印度的近10倍,马来西亚的50倍,越南的100倍。规模上的大体对等决定了我国能够对美国的消费和生产做以很好的支持,目前来看,东南亚国家的经济和人口规模都普遍偏小,难以承接我国产业的大规模转移。

 

  转移不仅向外,也可向内。最后,我国当前的经济发展仍不平衡,虽然沿海地区经济的快速增长,带来了劳动成本的上升,但是内陆的中西部省份,发展程度和沿海地区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劳动力成本上也具备一定的优势,就17年我国城镇非私营单位平均工资水平而言,最高的北京约是河南的2.4倍左右。因此,谋求低劳动力成本的企业,不是仅能向外把产业转移到东南亚,其实也可以向内转移,在降低成本负担的同时还能享受在我国的营商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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